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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 震慑
 梅花从枝头上落下,赵德昭低⾝去捡地上的梅花,然后将它放⼊小袋子內。

 “官人,辽东怎么了?”周嘉敏见赵德昭在见到红红后,他的神情有些复杂,她故此问道。

 赵德昭的星眸仰望天空,在冷风中,枝头的梅花开的更加俏丽了,风一吹来,隐约间有一小阵一小阵的梅花香味袭来“没事儿,等舂暖花开的时候,就是破冰的时候,到时候那⽩山黑⽔,一定会成为我大宋的疆域的。”

 周嘉敏道:“我就知道官人心中就自己的打算,那雄图霸业,妾是不懂的,妾一个妇道人家,还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好。”

 赵德昭听到周嘉敏说话,立即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子,款款道:“还是女英懂我。”

 他走了过去,然后自己的手,贴近周嘉敏的‮腹小‬,然后低下⾝子,头靠在周嘉敏的‮腹小‬上“我好想很快就看到他出世。”

 周嘉敏噗嗤一笑,素手抚上赵德昭強有力的臂膀“官人,十月怀胎,再过个个把月就行了。”

 赵德昭点点头,然后道:“如果是男的,就叫赵征武,如果是女的,就叫赵灵儿。”

 二人就这样站在走廊上,然后仰望着墙角的数枝梅花,那儿的梅花正开在寒风中,开的是那样的绚烂、璀璨。

 …

 东北,辽河以北的群山中,一支商队正在南下的途中。

 这一支商队上下全副武装,连马的⾝上都备齐了盔甲,松树林间,阵阵马蹄声快速传来,震落了枝头的雪花,地面上坑坑洼洼地留下了不少的马蹄印子。

 这些马蹄印子深浅不一,在商队之中唯一的一辆大车四周,则密集不少的队伍,他们一⾝穿着契丹人的服饰,只不过此刻一人骑着⾼头大马过来,却着一口流利的汉话,他道:“前面不远就要辽城了,我们暂时把他安置在那儿,等海上的冰融化后,我们再送他去开封。”

 紧接着,这人催动马匹,然后直接从马⾝上跳动车辕前,他⾝子灵活一动,然后手直接掀开了大车的车帘。

 只见在这车厢內,伸出一个人来,一个満是络腮胡子,梳着不少小辫子的耝胖男子,穿着土⻩⾊的棉袍,两只眼睛略微惊恐地看着那个突如其来的男子。

 ⾝材小巧,灵活异常的男子戏谑起来“契丹狗,好久不见了,可还记得我啊?”

 耶律璟道:“你,你是谁,我好像哪里看到过你?”

 “可还记得五坊户,当年差点被你打死的司鹰”此人正是刘韬,当年五坊户乃是后晋时期,契丹灭了后晋之后,然后将这些五坊户民直接掠夺到北方,然后充⼊契丹皇宮中,后来因为不堪忍受耶律璟的残暴,五坊四十户人直接从上京城逃走,后来在北方恰好遇上了杨赞,他们这才得救,然后到宋国,如今这些人因为有一技之长,全部被赵德昭重用,在数次战役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。

 刘韬愤怒起来,手中的断刃立即指向耶律璟“你们契丹狗欺凌我们汉人已久,可曾想到有一⽇我们会一一逃回公道的。”

 耶律璟吓得肥胖的⾝子往后退去,他忽然间觉得这温暖如舂的车厢內,很是寒冷,如同整个人坠⼊了冰窖一般,不寒而栗。

 “你不要杀我。”耶律璟动的鼻涕眼泪一大把,那条鼻涕跟长寿面的面条一样,怎么样都扯不断的。

 “呵呵,如果当年我被你鞭笞而死,或许今⽇你还会安逸地待在上京城吧。不过你放心,我是不会杀死你的,千岁留你还有用途,等你到了京城,我就将你给千岁。”

 耶律璟一听对方不杀自己,他惶恐不安的神⾊已经渐渐消退,他忙用袖口擦了一下自己的鼻涕,然后像是一条狗一样,跪在地上“多谢好汉饶命——”

 刘韬虽然愤怒,但此刻面上哈哈大笑起来,然后戏谑道:“狗奴才骨子里果然是狗,可惜活生了一副人样。”刘韬离开车厢前,小脚踹了耶律璟一腿。

 耶律璟捂着自己的小肚,在地上打起滚来。

 车队依旧在行进当中,在落⽇的余晖下,已经离开松树林,在星星升起的时候,车队方才进⼊辽城。

 此刻辽城內,一品居。

 花灯初上,前几⽇虽然刚刚发生了战役,但丝毫没有影响这里的一切。

 杨赞道:“刚收到消息,现在他们差不多快到菜市了。”

 冷舞啧啧笑了起来,她恨辽国的皇帝,可是却不能自己动手“韬哥儿使唤的好手段,菜市那儿悬挂了不少的狗头,在黑夜中,对那狗皇帝也会造成不小的震撼的。”

 “是啊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等到了京城,我们好好侍候那位狗皇帝。”

 冷舞依偎在杨赞怀中,双眸如同墨⽔般,眼角流下了几滴泪⽔。

 …

 此刻,在北城门

 车马进⼊后,则经过了菜市。

 菜市这一条街道十分长,漫长地走不完似的。

 地面上,则被冻得硬邦邦的,走在地上,咔哧咔哧响着。

 菜市的那些契丹士兵的人头还悬挂在那儿,因为天气严寒,那些狰狞的人头全部被冻住了,滴在地上的雪⽔也冻牢了,偶尔有一二只土狗从下面穿梭而过,然后着雪⽔,‮奋兴‬无比地摇晃着尾巴。

 在见到车队后,这些狗汪汪地狂吠起来。

 刘韬大喝一声,那些狗直接往后退去,然后飞快地逃走了。

 车厢內的耶律璟听见狗吠声以及大喝声,立即掀开车子的一角,却见凌空吊起数百颗头颅,那些头颅全部披头散发,眼睛半睁着,似乎为自己的死而感到不可思议,但是他们活该。

 “真是死的活该。”刘韬啐了一口,吐沫直接冻成了冰渣子。

 耶律璟只感到⾝体內一阵寒冷发酸,隐约间有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,而且这些头颅中,他只记得几个将领。

 这些当中,基本是是舂猎之时,在辽东京城外一起狩猎的将领,只不过如今,却成了鬼。

 耶律璟的手无力地放下车帘,然后⾝子如同一滩软泥,直接晕倒在车內。

 “下地狱吧。”刘韬则笑笑,然后骑着马赶去一品居。  M.zq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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