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现在还很幼小
这一下确是结结实实地让我有些吃痛,我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,眉头也拧作了一团。⺟亲哪见过这等场面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立即把动作停了下来,这一下我所感受到的痛也是缓解了下来,我叹了一口气,⺟亲则是一副极委屈的模样,她也不曾想主动做些什么反倒招致了不好的结果。
“妈,你这样硬生生地扯下来太疼了,我现在涨得很厉害,不容易脫下来,光是动作轻柔不行,得有点什么东西起到润滑的作用才可以。”
之前⺟亲帮我检查的时候可是确确实实的检查,当时是要我清洗⼲净的,用到了肥皂自然是不用考虑润滑的问题。
⺟亲这才恍然大悟,可回顾四周,也的确找不到什么方便用的东西,我见⺟亲这傻乎乎的模样,觉得不像平时⼲练严肃的⺟亲,反倒是显得有些可爱,也噤不住笑了。
“唉妈,要不然你用口⽔也可以啊,我在生物课上学到过,唾

里有溶菌酶,这一下还能起到消毒的作用呢。”
我对⺟亲说的很是正经,甚至想起了在学校里学到过的知识,不过⺟亲却羞得说不出话来,她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自己,上齿咬了咬下嘴

,最终还是没有拒绝我这个提议。
⺟亲用⾆头润了润

,然后抿了抿嘴巴,这才从嘴角拉出了一

长长的银线,她将这丝牵到手上,不知怎么的,我总觉得⺟亲这幅样子显得十分⾊气,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。⺟亲照我说的,将口⽔汇到了手心。
然后整个手盖在了⻳头上,开始温柔地


起来,我的⻳头本来就涨得不行,这一会,⺟亲掌心的感触终于让我感受到了一阵舒服。
我眯起眼睛,倒昅了一口气,⺟亲则是一边用手指灵活地将润滑

涂満整个⾁

,一边小心地把包⽪彻底地拉了下来。
⺟亲的手很细腻,盖在⾁

上也不会什么耝糙感,也正因为此,我十分享受这种感觉。指肚按在⻳头上的感触,手指抵在

⾝上的感触,包⽪擦摩着⻳头缓缓降下的感触,以及唾

润

后的火热和冰凉的感触,这种种感受都让我更加奋兴,愉快地难以自持。
由于刚才有了弄痛我的经验,⺟亲这一次的动作可谓是谨慎到了极点,以至于,到最后把包⽪褪到了最底端的时候,⺟亲还有些不可置信。
她仔细地观察起我的⾁

来,尤其是检查冠状沟之间是否有着污垢,而我当然是十分确定不会有问题。
毕竟昨天晚上我刚刚认认真真地清洗过,⺟亲不放心地看了一圈,这才松了一口气,点点头,对我说很好,确实做好了清洁的工作。
而我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,我只知道现在⺟亲摸抚着我的⾁

,而我这分⾝又硬得不像话,只想赶快从这种

痛中解脫出来,这种思绪拉扯着我,几乎要到了发疯的地步。如若不是⺟亲在握着,恐怕我就已经率自拈起⾁

,开始对着⺟亲酣畅淋漓地

动起来了。
⺟亲自然是不懂得我这番感觉的,相比女

,男

更容易成为


的傀儡,这种

望和苦楚,是极难仅凭着意志去抵抗的。
尤其是现在又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,要我就此忍住憋回去可真是天方夜谭。于是我一只手揽住了⺟亲的

,不让她轻易放开我,也是将她更往怀里拉了一些。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⺟亲握住我⾁

的那只手的手腕上,轻轻向下按了按。
这一按就牵动着一整只手向下一动,⺟亲见我这样暗示,也明⽩了我的意思,开始试着套弄起我的⾁

来。
⺟亲的小手一上一下,带着我那松动了的包⽪一起翻飞,手擦摩着⽪,⽪擦摩着⾁,就在这一环套一环的运动中,我只感觉源自⾁

的痛终于得到了缓解。
那种如同被火热灼伤般的感觉也变成了清凉感,⾁

有了噴怈的阀门。有过曾经的那几次经验,⺟亲的手艺不再如同第一次般耝糙了。
她手的每一次动作,都深深地刺

着我的

具,这股感快又传到了大脑之中,让我感觉舒慡不已,我恨不得让⺟亲快点,再快一点。
不过总觉得如果太快就

出来也是一种遗憾,索

就这样深刻地体验下去了,⺟亲依然红着俏脸,不过动作却越发纯

起来。
节奏掌握得甚至比我自己来还要更好一些。我见⺟亲这个样子,自然也是不愿一个人快活,⺟亲都如此放下⾝段为我服务了,我也应当有所回馈才是。
想到这,我就放开了勾在⺟亲

间的那只手,让那只手如同一个永不放弃的攀岩者一般,一路向上。
经过肋部,爬上部腹,到达

部,最后登上了那寄托了男人所有追求的圣女峰上。⺟亲的⾝体稍稍顿了一下,不过并没有反对我这对她

部发起的二次进攻。我


着⺟亲的

子。
这一次不同于方才那种谨小慎微的摸抚,而是十分大胆地,肆意地、用力的

捏。⺟亲的口中也不经意地发出阵阵娇呼,证实着我的手法也让她感觉到了些许悦愉,这也让我觉得十分満意。⺟亲为我套弄着⾁

,我则是给⺟亲的

部做着摩按,表面看是互利互惠的场景。
但实际上还是我一个人在占着便宜。⺟亲为我

了一会⾁

,但很快那种顺畅的慡感快就消失了,与此同时,那种⼲涩的痛感重新回来了。
⺟亲似乎也觉得手感发生了些许变化,她立即停了下来,所以好歹这份痛也没有一直持续下去“又有点痛了妈,这口⽔是能够消毒,可惜的是⼲得有点快啊。”
我用调笑的语气对着⺟亲说,⺟亲倒是⽩了我一眼,似是嗔怪,似是羞媚,看得我如同电流窜过脑海中一般,这个时候,⺟亲又将手心举到了嘴边,准备故技重施。
就在这时,我不知为何想起了张可盈。说到帮我用手解决她可从没有过,不过却用口帮我含过,那种含的感觉。
即使我已经和她做过爱,懂得揷⼊的滋味,也难以忘记。也正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回忆,让我在心中出现了一丝期盼,期盼着⺟亲也能够帮我含一次,即使我知道这种事情无比困难。
即使我知道可能

非常低,但还有那么一点点侥幸存在心中,告诉我这一切并非完全束手无策。于是。
在鬼使神差中,我不噤对⺟亲说“妈,既然这口⽔⼲得这么快,一次又一次重复抹上也

⿇烦的,要不然你用嘴巴帮帮我吧,这样不是更方便嘛,也不用担心变⼲吃疼了。”
我这开玩笑般的提议却让⺟亲眨巴了眨巴眼睛,她嘟起嘴巴,哼了一声,脸上娇羞之意却始终没有消去。⺟亲松开了手,然后掐了我的⻳头一下。
力气不算大,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,也已经⾜够疼一次的了“好痛好痛好痛,你不愿意也不要这样嘛妈,真的好痛,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了。”当然,哭出来是假。
不过的确,吃痛让我的⾝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眼泪。连本来占着⺟亲

部便宜的那一只手都停了下来。
“哼,也活该让它痛一痛,不痛不长记

,省得你这个小⾊狼天天満肚子坏⽔不想好事情。”⺟亲戳了一下我的额头。
不过看上去倒不是那种无可挽回的愤怒,反倒是显得比较轻松。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又摸了摸头。
其实我对自己好⾊这回事有着自觉,但我总觉得这可是改不了了,而且我也不想去改,现在这样吃吃⺟亲的⾖腐,多好哇,何乐而不为呢?不过⺟亲真要反对的时候,我也会果断收手就是了。
让⺟亲伤心这回事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,尤其是那个晚上被⺟亲训斥了一顿以后,我也尽量学得见机行事了,一旦⺟亲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心理。
就马上停下来,不过现在看来,⺟亲更多地还是娇羞,而不是彻头彻尾的拒绝,这也就意味着,希望是存在的。
我咳嗽了一声,刚准备对⺟亲说已经可以了要不然就这样吧,随后准备自己一个人解决,但没想到,⺟亲仅仅犹豫了一小会,然后就低下了头,住含了我的⾁

。我睁大了眼睛。
本来只是开玩笑似提了这么一句,我万没能想到⺟亲却真的帮我住含了,⺟亲的

格十分保守,之前仅仅是抱住她都会让她害羞地躲到一边。
而如今她却趴在我的腿间,用嘴巴住含了我的体下,这种反差让我有一种

离不实的虚幻感,我咽了一口口⽔,闭上眼睛转了一圈。
然后再睁开,面前的一切还是没有改变。我这才知道,这一切都是真的,⺟亲真的主动给我口了,我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。
或许是美梦成真的

动,或许是服征

的満⾜,而我望着面前的⺟亲,在心中涌起的,只有一股怜爱之情。
⺟亲将鹌鹑蛋大的⻳头含⼊口中,仅仅是这样就要把嘴巴给撑満了,⺟亲忍受着这种物巨侵⼊口腔的感觉,轻轻地扫动⾆头,让⾆面碰触⻳头。
自⾆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苦涩,不过⺟亲却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,在她的心里只有一门心思让儿子感觉到舒服。
一旦一个女人发自內心爱上一个男人,是会情不自噤地为他口的,在⺟亲的心里,儿子所占据的位置已经越来越多,在她没有察觉的隙间,她已经离不开这个与她最为亲密的男人了。
他渐渐地成为支撑着她心理的一棵树,虽然现在还很幼小,但总有一天会成长为参天大树的。
⺟亲感觉到含着的感觉还是有些问题,于是将⾁

从口中放了出来,她仔细地用小香⾆

着⾁

的每一寸,宛如品尝着

冰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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